宰.

“我自拂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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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回24h/13:00 暗线

◎架空背景

◎野心勃勃皇子瑶x乖张毒舌讹兽洋

◎私设瑶洋同十六岁


《神异经·西南荒经》:“西南荒中出讹兽,其状若菟,人面能言,常欺人,言东而西,言恶而善。其肉美,食之,言不真矣。” 


                                       


0.


闻到血腥味时金光瑶就知道机会来了。


故意走至暗处被猛然掐住脖颈,金光瑶不慌不忙,“呃,我可以给你、你想要的,任何东西——”


黑暗中的人轻轻喘着气,明显想要金光瑶的命,他也并不信任这个人类说的任何话语,在这个时候拜访常家的人定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语气甜腻又阴狠:“什么东西?哼,我若是想要你的命呢?”


对于面前的这个少年,他的身份并不难猜,金光瑶好容易咽下一口气只能吐出气音:“你是讹兽……对吧?”


金光瑶能够明显的感觉到手上的力度再次加重也开始本能的挣扎起来,借着最后一口气简洁明了的说明来意:“我此次来常家并非为了招拢常慈安,而是为了你……”


讹兽手上松了些力气,让金光瑶处在半死不活的区间,让他觉得好笑也勾起了他的兴趣,咧开嘴轻蔑的笑道:“哈,为了我?人类,你可真好笑,不怕我杀了你吗?”


金光瑶也跟着笑了,他笃定面前的讹兽不仅不会杀他还会助他,“你现在杀了我对你没有任何好处,只会让你更加难过。据我打探到的消息如今讹兽一族仅剩你一人了,你不想报仇吗?”


讹兽没有应答,却松了手。


金光瑶喘了几口气,他明白这种时候说得越多越会适得其反,只表明了自己的身份,仅仅是身份这一条也足以让面前人心动:“我是九皇子,只要我登上皇位,找个由头处置小小的县令全族何其简单。”


他只要抛出鱼饵就会有鱼自己咬钩。


讹兽此时尚且还有几分青涩稚嫩,还比不得他面前这一只在皇宫里摸打滚爬的老狐狸沉得住气:“一年,我给你一年时间,若是你坐不上皇位我就连同你和常家的命一并取走。”


果然,鱼上钩了。


金光瑶笑里藏刀:“当然。有你相助必能达成所愿。”  


狡猾的人类。


讹兽倒也没有反驳。


利用他人力量总比他一人势单力薄的好。


金光瑶这时倒谦和有礼了,作揖道:“鄙人金光瑶,敢问阁下大名。”


讹兽很明显不吃文绉绉的这一套,直勾勾盯着金光瑶脖颈那块已经被掐成紫黑色的脆弱皮肤说:“薛洋。”


1. 

 

一踏入皇子府中薛洋就明白了金光瑶为何非要入常家寻他。


虽明面上是个身份尊贵的皇子,实际上并不受宠,甚至颇遭皇后针对、百般辱骂,莫说是朝中臣子,就连当差的下人也对九皇子府唯恐避之不及。


他就被金光瑶哄着骗着上了这艘贼船还定下了为期一年的契约。


所以薛洋在进门的后一秒就讽笑一声,乖张又恶劣的对着面前的人翻了个白眼,妖声怪气的说:“九皇子殿下,您这儿也不比我那好到哪去呀。”


“何人敢这般对九殿下口出狂言。”


薛洋挑着一边眉头斜眼看了过去。


金光瑶的嘴角自动挂到合适的弧度,亲自迎接并为两人介绍:“无妨。悯善,日后他便是是我府中客卿,如何?”


还未等苏涉开口回应薛洋便接了一嘴话:“笑得人不人鬼不鬼的。”


闻此言,金光瑶的笑容僵了一下,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即使贵人们看他不顺,但对于他这张笑脸都是会给几分薄面的。


如今却被薛洋一句话戳破这层假面,这并没有让他羞怒,因为他嗅到了类似于同类的气息。


金光瑶转移了话题说:“客卿有字吗?”


薛洋不懂,神情古怪地问:“什么字?”


“那便是没有了。”金光瑶狡黠一笑,一句话便敲定了日后落在薛洋身上的烙印,“今日我为你取‘成美’二字,取自君子成人之美的典故。悯善可否为我跑一趟宫里记录在册?”


薛洋冷不防的又补了一句:“您瞧上去可不像个眼拙的人。”


苏涉虽对薛洋不满还是听从金光瑶的话语,恭恭敬敬的道了声是。


苏涉退下后金光瑶又领着薛洋去了他一早就安排好的住处,顺道一并将表明身份的令牌丢给了他。


“令牌可要收好了。不知你的尺寸,便将所有大小的客卿袍都做了一套,几日后客卿服会差人送到你手里。”


薛洋知道金光瑶早有准备,也没拐弯抹角问其他的,直截了当地问他:“你是怎么知道讹兽一族存在的。”


“世上没有密不透风的秘密,”金光瑶走在前头,头也没回,“只要猎物留下任何蛛丝马迹就能被嗅觉灵敏的猎犬找到。”


薛洋一路上复盘着金光瑶的所有行动,心里跟明镜似的,到如今才指出他的算计:“你正是知晓常慈安杀我同族而食又猜测我想报复心头大恨才会在那时拜访常府。”


“不错,”金光瑶听到满意的答案这才转过身,斟酌一番才选出一个适合的词,“我听闻讹兽一族良善,头一次见到你这般……性子恶劣的。”


讹兽一族并非恶兽,是稀少的对人类以及其他生物没什么威胁的、良善的异兽族类。


正是因为不存在威胁,讹兽也没什么保护自己的本事。这一族肉质鲜美,可以食用,总会被其他生物捕杀。


到如今讹兽一族竟只剩下了薛洋一人,其他尽数被常家所屠。


只因为讹兽肉鲜美绝味,没有任何肉类能够替代。


“良善算个屁!我宁愿要他们罪大恶极。”这回轮到薛洋皱着眉头了,攥紧了被黑手套覆盖的左手,沉默半晌才黑着脸咬着牙说:“只有弱者才会祈求别人可怜的施舍。”


2.  


子夜,金光瑶在书房单独召见苏涉,苏涉还是不太明白金光瑶这么做的用意,小心地问:“殿下,薛洋他对您口出狂言乃是大不敬,怎配您赐给他的身份。”


金光瑶的指节有节奏地轻叩着桌面,似笑非笑的说:“悯善,对付忠诚的狗只需要一个谎言就好。你明白吗?”


苏涉被金光瑶点明明白了薛洋的身份,恭敬道:“是,属下明白。”


3.


薛洋用了半月才把周围的事物摸了个透,其中打听最多的便是有关于金光瑶以及他母亲。


皇帝荒淫无度,只要长得好看、只要被皇帝瞧上,无论是谁都将被纳入后宫,光是选侍就已经有五十余人。


金光瑶母亲孟诗地位地低下,生下金光瑶后才被封为美人,破格赐字容。


容字含义为容忍,皇帝赐下容字真正含义为忍,实则是要求她事事忍让,事事退步,只许了她一张空头支票。


孟诗在金光瑶十五岁出宫建府那年离去,听说是自缢而死的。


除了打听消息,这半月来还为金光瑶干了别的事儿。


比如说金光瑶要他对某个不听话的小族下手。


“记得做干净些,不要留下把柄。”这是金光瑶对他说的原话。


头一次反过来猎杀人类让他酣畅淋漓,他不会再做乖乖等着被人类屠杀的猎物了。


他开始渴望更强大的力量。


于是薛洋满身是血去见金光瑶的时候整个人几近乎是麻木的,因为太过兴奋而显得麻木。


金光瑶并没露出惊讶之色,作为人类的常慈安屠杀薛洋全族,那么薛洋必定恨极了人类,所以这种斩草除根的事情交给薛洋去做自然再合适不过了。


薛洋眼也不眨的说:“人类的肉就像腐烂的鱼散发着一股腥臭,让我恶心。”


金光瑶的目光从竹简抽出扫了薛洋一眼,云里雾里的说:“的确挺恶心的。”


又见薛洋不动放下竹简又道:“薛客卿既觉着恶心就去自行去洗沐吧,水已经备好了。”


这是薛洋第二次神情古怪的看着金光瑶。


正当薛洋翻窗欲走金光瑶说了一句话。


“薛洋,你知不知道你方才的样子像什么。”


薛洋顿住了脚步但背着金光瑶没有回答。


“——像一只从地狱爬回来复仇的恶鬼。”


薛洋勾起嘴角轻呵一声,摆摆手说:“那九皇子殿下可要防着点呀,小心些驱使,别被恶鬼反噬了。”


4.


经过不断地算计、不断地攀附,金光瑶的势力在暗中发展已然是成为了正值壮年的狼群,只要头狼发号施令便会将猎物撕得粉碎。


狼群这次的目标是最受宠爱的嫡长子。


往上爬是需要代价的,金光瑶往上爬的代价就是鲜血与人命铸就而成的阶梯。


而他的父亲母亲、他的出身环境注定了他要用这种方式往上爬。


至死方休。


同样的,薛洋为了变强,偷习其他异兽族类法术,因血脉不同遭受不小的反噬。


薛洋脸色有些发白,气势却不逊色任何人,头一次平静地向金光瑶发出疑问:“金光瑶,你真的要这么做?”


“我不得不这么做。”薛洋在执行任务时都不会多嘴,如今却罕见的开了这个口,金光瑶笑得很轻,说:“薛客卿怎么倒还问起我这个了?”


有太多人想要嫡长子死了,虽说脾气是傲了一些,但也有傲的资本,为人正直不轻信谗言。


光是正直这一点就足以让下边儿那些蠹虫忌惮、除之而后快。


薛洋脸上出现恶劣的笑容,用着亲昵的口吻说:“没什么,就是想问问,他是你的长兄你也能够下得去手吗?”


对于这个问题金光瑶也曾挣扎许久,金子轩是唯一照拂过他的长兄,他记恩,但他也要实现母亲的愿望。


要实现这个愿望只有不择手段的、不断地不断地往上爬,爬到所有人都肖想的皇位、龙椅。


他只能除掉挡在他面前的所有阻碍,哪怕血债累累。


金光瑶的喉结上下滚动了几下,说:“挡路的石头自然得清理干净。”


5.


金子轩死了。


就在城外,讹兽的利爪割开了人类脆弱的喉咙,金光瑶就站在金子轩面前,血溅了他一脸,他却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薛洋用灵力扫除周围所有痕迹,今晚在场的只有他们二人。


薛洋见金光瑶看着金子轩入神,知道他在想什么,嘴下也丝毫不留情面地说:“怎么啦?舍不得?”


金光瑶抿紧了嘴,什么也没说,只是笑着,可那笑意显得太轻又太假。


薛洋重新审视金光瑶,直勾勾盯着那张好像随时会粉碎的笑脸,目光一层一层地扒下金光瑶虚伪的好看皮囊,露出腐烂的内里。


他这种人,大概连血都类似于鸩酒之类的琼浆玉液吧。


就像曼陀罗。


“人都是我杀的,就算死后真要下什么十八层地狱那也是我先行一步。你怕什么?”薛洋悄无声息地凑到金光瑶耳边,不知是不是金光瑶听错了,好像声音也带了几分虔诚,他低缓地说:“金光瑶,我就是你的刀。”


6.


自那之后金光瑶与薛洋之间的关系就变得微妙了起来,薛洋说的话还是一如既往的戳人心窝子,实在不行金光瑶就会黑着脸叫他成美。


这样一来两人的脸都黑了,谁也讨不到好处、谁也不能独善其身。


一天夜里,薛洋再次娴熟的翻窗进了金光瑶寝殿,只见金光瑶手上拿着烧了一半的、来自将军府的信。


薛洋把那封信从金光瑶手中抽出来,目光扫过仅剩的、烧得焦黑的几行字,没由来地说了句:“有我你还联那劳什子的姻?”


原来正是金光瑶在考虑笼络将军府的实力,最稳固最快速的方法就是将秦大将军的宝贝嫡女秦愫娶为自己的正妻,这样一来至少在明面上不会再有这么多人针对。


直至金光瑶看了这封信后打消了念头,他绝对不能娶秦愫为妻,只要是金光善的儿子都不能娶。


太荒谬了,居然连自己开国功臣的妻子都能下得去手,可想而知这皇宫外头有着多少流落在外的皇子公主。


“有薛客卿从旁协助自然轻松许多,可我也出宫建府一年有余也没有一位为我打理府中事物的正妻——”金光瑶像个老狐狸又眯着眼,用着一种略显可惜的语气轻笑着说:“甚至连个为我暖榻的人都没有,客卿觉着是也不是?”


薛洋第三次神情古怪的看着金光瑶无言,只觉得喉咙干涩,冷哼一声便像来时翻窗离去,顺道还将金光瑶近来喜爱的花瓶也给碰到地上摔碎了。


7.


这个人为什么不可以是我的?


他再次想。


这不是薛洋第一次产生这样的念头。


金光瑶的一切都很合薛洋的胃口,除了那张烂的不能再烂的笑脸。


都怪那晚的风太大,也怪那晚的月光太温柔,还有那金丝海棠开得太盛。


8.


金光瑶难得见到薛洋这副模样只觉得稀奇,说出一番想要娶妻的言论也是半真半假的。


毕竟那封信上写的是将军夫人的“秘密”,有关秦愫身世的秘密。


在很久之前,金光善看她貌美,背着秦苍业强要了她,本以为就这样结束,结果却有了秦愫。


这种事情本来只有她一个人知道就好,只是没想到偏偏有人想娶她的宝贝女儿,尤其这个人还是金光善的儿子。


到如今她只能写下这封信让金光瑶放弃娶秦愫的念头。


9.


薛洋背着金光瑶去了常家,顺便踢翻了周围所有的摊子,但衙门的人连罪魁祸首的半个影子都没见着。


一直到夜幕降临,常家大门突然禁闭,院里不断地传出求饶的哀鸣,但无一例外的是这些哀鸣都在一声惊叫后没了声息。


薛洋从屋檐跳下来眼里冒着血光,就这样看着常慈安说:“当初你也是这样看着我的,仿佛你一脚踩死的只是一只蝼蚁。”


常慈安口中吐血呜呜咽咽吐不出来一句话,只能狼狈的在地上爬,就像只濒死的臭虫。


薛洋在这个时候并不着急取走常慈安的命,而是取下了左手的黑手套,里面赫然露出了四根手指,还有一根小指从指根那就断了。


常慈安见到薛洋那根断指的时候就明白了一切,可他无法说话,因为他的舌头早在之前就被薛洋割了下来。


“常慈安,”薛洋踩着常慈安的胸膛不断地碾压,挑着眉头口吻甜腻地说:“还记得我吗?”


“哎呀呀,忘了你的舌头早就被我丢去喂狗了。”话落,薛洋便打了个响指,一群野狗冲了出来口中不断流着唾液,“食人者,人恒食之。对你来说,落到狗肚子里是你最好的结局。”


薛洋没心思围观野犬捕食,索性一把火放了下去,正准备走眼前又飞来一个人。


“斩草要除根哪。”金光瑶笑着看向薛洋,只是这笑容不似平常,像是真的,“薛客卿好本事,背着我偷偷找常家算账也罢,怎么还叫人跑了一个。”


“放他走,让他再活两天。”薛洋刚好躲开飞来的人,踹一脚看清来人面容,常慈安的儿子——常萍,咧开嘴角一笑,“正愁找不着人证呢。”


薛洋割开手指捏着常萍的脸让他喝了自己的血,转身说:“好了,走吧。”


金光瑶却走到薛洋面前拿出手帕擦掉薛洋脸上的血迹,说:“太脏了,我替你擦擦。”


薛洋定定的看了金光瑶好久才低下头和金光瑶耳鬓厮磨了会儿才地接起吻来。


10.


常家惨案一出震惊了不少人,金光善也有所耳闻,作为常家仅剩的独苗常萍很快被找到在早朝露面。


金光善当众问他,眼睛却转向金光瑶的方向说:“常萍啊,你可知晓整个事情的经过?”


常萍张了张嘴,明明凶手就在他眼前却说不出他的名字,身体不受控制的摇了摇头口中说着反话:“草民不知。”


后来不管金光善再问什么都问不出个所以然,常萍的回答永远都是那一句“草民不知”。


没想到指认了半天还是毫无进展,最后只得无功而返,而常萍最后的结局也不必常慈安差到哪里去,待遇十分优厚地死去了。

  

11.


金光瑶在皇帝的寝殿做好了手脚,金光善也不出所料的落入了圈套。


他站在屏风后说:“父皇,你不是最喜欢女人了吗?我给你很多很多的女人,你满意吗?”


金光善怒不可遏又无能为力,他一直都在架空金光瑶的势力并无多用,一直到金子轩的死讯传到他耳里才知道金光瑶是有多狼子野心。


后来又从宫外接了位皇子回来,名叫莫玄羽,还是被金光瑶算计走了。


现在想想从那时候起金光瑶就留不得了,一切都为时已晚,只恨当时为什么没有杀掉这个儿子。


金光瑶突然问:“薛洋,你知道我为什么一定要往上爬吗?”


薛洋心下了然,说:“是因为你的母亲吧。”


“嗯。”金光瑶很平静的叙述着过去,“我本以为我的努力能够让他正眼看我多脏多讨人嫌的事我都去做,只换来了三个字:‘不提了’,是不是很可笑?”


“我的母亲孟诗也是因为他而死,就为了他的一个口头承诺自缢了。”金光瑶目光阴寒,让人看了都直打颤,“我母亲一切存在过的痕迹都被他抹除,直到我母亲好友思思告诉了我当年的一切真相。”


薛洋把玩着他一贯用来割人舌头的匕首眯着眼不怀好意地说:“那就让他这么死了岂不是便宜他了。”


“的确很便宜他。”金光瑶露出嘲讽的笑容说:“不过这是最适合他的死法了。死在女人身上,这不就是他喜欢的吗?”


皇后也因为儿子惨死、金光善死于马上风,不久后郁郁而终。


而金光瑶则是在大臣的拥护下登基为帝,金光瑶登记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将孟诗追封为皇后、尊为太后。


令大臣们意外的是金光瑶并没有将孟诗的墓葬移进皇陵,而是另寻了一块风水宝地将之安置。


皇上和皇后多般配不是?


11.


金光瑶侧头看向坐在一旁吊儿郎当靠在贵妃椅削苹果的的薛洋说:“一年之期已到,我坐上了九五之位,你也大仇得报……”


“诶——打住打住,一年之期跟随常家灭门结束。”薛洋顿了一下,吃了一块兔子苹果又说:“可我现在想坐一坐皇后的位子,你让还是不让?”


“原来客卿一直就没动过离开的念头?”金光瑶起身坐在薛洋身旁低声说:“我还以为……结果竟是想坐皇后之位么?”


薛洋挑眉,哪能不知道他的意思,往金光瑶嘴里塞了块苹果说:“就是你以为的,如何?”


金光瑶刚吃完薛洋又凑过去吻他,两个人都黏糊糊的。


薛洋问他:“给不给呀。”


金光瑶说:“给。”


                                       


上一棒:12:00 @Avaricious. 


下一棒:14:00@落云.七(眼熟我眼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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